“我無業(yè),也沒有松江永久居留權(quán)?!鼻赜眄樦挷缁貞溃骸拔易〉牡胤?,是朋友安排的。”
黎處聞聲后,立即扭頭跟司長交流了幾句。
秦禹觀察著對方,額頭已經(jīng)布滿汗水。
“我問什么,你說什么,聽懂了嗎?”黎處再次扭頭看向秦禹說道。
秦禹一見對方已經(jīng)不提自己身份的事兒了,心里瞬間意識到,梟哥應該沒吐,不然的話對方肯定已經(jīng)清楚自己姓名,身份,以及職位了。
想到這里,秦禹佯裝膽怯的回道:“聽……聽懂了?!?br>
“福利院的案子,你清楚嗎?”黎處問。
“什么福利院?”秦禹開始裝傻。
“你還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?!崩杼幧焓种钢赜恚骸叭绻悴煌拢驼f明你也是這個案子的主犯,那性質(zhì)就又不一樣了?!?br>
“我沒聽懂您說什么?什么案子,什么性質(zhì)?!”秦禹死死盯著對方回應道。
黎處斟酌半晌,伸手拿起問訊桌上用塑料袋包裹的手機,輕聲說道:“你知道,現(xiàn)在是哪個部門在問你話嗎?”
“不清楚?!鼻赜頁u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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