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禹懵了,三觀盡碎:“……我怎么聽你說的有點玄乎呢?可能嗎?”
“你現(xiàn)在猜猜,南滬最高的樓有多少層?!鳖櫻詻]頭沒腦的問了一句。
秦禹一怔:“你問這個干啥?”
“我讓你猜你就猜?!?br>
“50層?現(xiàn)在不是不讓蓋太高的樓嗎?”秦禹思考了一下回道。
顧言邁步上前,伸出右手掐住秦禹的下巴,使勁兒擰了一下他的腦袋:“你往海邊冰凍區(qū)看?!?br>
秦禹轉(zhuǎn)身。
“看見那個樓了嗎?有86層高!”顧言指著遠方,話語簡潔的說道:“但你不站在現(xiàn)在這個層次,你永遠看不清楚那個樓有多高。聽說和眼見,永遠是兩回事兒。”
秦禹沉默。
“人的認知會隨著身份變化,而無限拔高的?!鳖櫻苑畔率终疲荒樛媸啦还У恼驹谔炫_欄桿旁邊說道:“……很幸運,你從這里把小三踢下去了,現(xiàn)在你可以看看天有多高了?!?br>
秦禹再次點燃一根香煙:“你剛才說韓三千是官販,可又說他的貨是從歐盟區(qū)來的,這中間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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