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老六,還是誰?”于萬江問。
“肯定不是老六?!鼻赜砹ⅠR搖頭回道:“我已經(jīng)跟駐軍接觸上了,在談細節(jié)了,老六不會搞這事兒?!?br>
“幸虧炸的是科研樓,而且是晚上,一層都是設(shè)備沒有啥人,不然那是要出大事的。炸Y一響會死多少人?!”于萬江臉色陰沉的說道。
秦禹咬著牙,心里怒火升騰,因為他已經(jīng)猜出來,這事兒是誰干的了。
“秦禹,在響兒的事兒上,我們于家已經(jīng)給了你足夠的支持,而你不能把火引到我們身上?。 庇谌f江指著他繼續(xù)說道:“藥廠是擺在明面上的生意,有些事兒你防不住的,明白嗎?”
“于叔,廠子里有人員傷亡嗎?”秦禹聲音顫抖的問。
“除了那個司機,沒死其他人,但傷了不少?!庇谌f江皺眉回道:“可可他爸給我打電話了,問你啥時候能把事兒解決。”
“于叔,藥廠的這個損失算我的?!鼻赜砟樕浅UJ真的說道:“傷患的醫(yī)藥費,設(shè)備的損失,我都負責(zé)?!?br>
“我……我家都借你五百萬了,還在乎這點嗎?!”于萬江是個相對直爽的人,他對待秦禹完全就像是對待一個后輩似的罵道:“你現(xiàn)在要做的是,趕緊把事兒解了,把誰炸的藥廠查明白了!”
“最多五天,我給你個交代?!鼻赜碓捳Z利落的說道。
“好?!庇谌f江話語簡短的回道:“查清楚是他媽誰干的,老子扒了他的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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