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盧總,你在哪兒啊……?”一個中年帶著哭腔問了一句。
盧偉德一怔:“你干什么啊,怎么了?”
“盧總,我踏馬要離職,我不在天成寶豐干了。那個老貓就是個傻B,我在利豐大廈門口剛要上車,他就找四五個人給我綁到了江面上,拿個漁網(wǎng)給我扔冰窟窿里……一直問我水里零下多少度……?!敝心昵榫w崩潰:“我被折騰了兩個多小時,那個領(lǐng)頭的跟我說,老貓讓我回去反思,反思不明白,明天還找我當溫度計。我CTM的,我去報警了,接警的是老貓小弟,說我惡意誣陷警務(wù)人員,還要拘我……盧總,我跟他們搞不起啊,這幫人太黑了,黑的白的全有人,我再干下去,命都沒了。”
盧偉德懵了,拿著電話一時無語。
“盧總,在哪兒都是賺錢,但在這兒要命??!”中年一瘸一拐地奔著汽車走去,連連搖頭說道:“天成寶豐在松江關(guān)系太硬了,我們跟他們整不起?。偛盼蚁眿D給我打電話,也讓我回燕北……?!?br>
“不是,你不要怕?!?br>
“盧總,今天他還用漁網(wǎng)把我往冰窟窿里扔,明天可能網(wǎng)都沒了。地面和警司穿一條褲子,我沒了,連個伸冤的地方都沒有?!敝心陱氐讎樒颇懥耍骸拔沂遣桓闪?,你準備好叫新人過來,接手我的工作吧?!?br>
說完,中年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嘭!”
盧偉德氣得渾身顫抖,甩著小分頭,一下就把電話摔在了地上:“媽的,無恥!卑鄙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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