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就這樣?!碧K正東掛斷手機(jī),表情略顯疑惑地嘀咕道:“狗日的,唐銘一定是知道了這個事兒,想玩啥呢?”
佛里昂大街上,一臺面包車緩緩?fù)?吭诼愤?,六名男子從車?nèi)走了下來,直奔蘇正東所在的公館正門。
漆黑的天空中,銀月高懸,白光灑滿大地,照射的路邊積雪異常晶瑩。
秦禹戴著鴨舌帽,低頭走在最前面,一言不發(fā)。
“哥,公館里能有多少人?”耀光的一名小伙,聲音略顯急促地問道。
“不知道,”秦禹背對著眾人:“反正我們就六個。”
“再等等家里的人吧。”小伙勸道。
“來不及了?!鼻赜泶?。
“能干過嗎?”另外一名小伙又問。
眾人聞聲沉默,但卻加快了往公館走的步伐。
十幾秒后,燈火明亮的公館已經(jīng)近在咫尺,眾人停住腳步,抬頭前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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