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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另外一頭，秦禹在松江三監(jiān)提審了馬老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艸，”馬老二穿著囚服坐在鐵椅子上，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牧R道：“還沒死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禹歪脖看著對(duì)方：“你們就那么想讓我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讓窮人買不起藥，讓養(yǎng)家糊口的人沒了財(cái)路，你說我們想不想讓你死？”馬老二撇嘴回應(yīng)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禹沉默半晌，突然往前湊了湊問道：“除了你們，還有一伙人在黑街賣藥，而且價(jià)格比你們貴了兩倍……你知道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馬老二一愣：“你跟我扯犢子呢，這事兒你不應(yīng)該比我清楚嗎？你這么往死了整我們，不就是想幫上面的人掃清障礙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禹聽到這話，目光突然變得復(fù)雜了起來：“我要說，我之前不知道，你信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馬老二聞聲呆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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