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后,八點多鐘。
富安路盡頭的大院內(nèi),丁國珍彎下腰,伸手在客廳內(nèi)的紙殼箱子里翻找了一遍后罵道:“靠,這偉哥干雞毛去了,咋還不來?。课叶家I死了?!?br>
“你少吃一頓能死不?”付小豪在桌上跟同事打著撲克,略顯無語的回道:“他不來,肯定是有事兒啊,你老催個毛?!?br>
“哥,我餓?。 ?br>
“一天吃五頓飯還餓?”付小豪扭頭罵道:“照你這個吃法,你以后X生活都是問題?!?br>
“你別嗶嗶!”丁國珍低頭看了一眼手表:“偉哥要再不來,我就自己上街上買點吃的?!?br>
“你別作死昂?!备缎『懒x正言辭的罵道:“禹哥特意交代過,沒有他電話,咱們誰都不能單獨往外走?!?br>
“舔狗,你就說你舔狗不?”丁國珍指著付小豪,表情極為鄙夷的懟道:“老子就那么一說,你還當真了?!?br>
“你懂個屁,我這不是舔,是會來事兒,明白嗎?”付小豪從不去與人爭辯這種事兒,不管是朋友平時拿這個詞匯開玩笑,還是私下里有人真這么評價他,他都不在乎。
“我是不明白?!倍浔呈謶?yīng)道:“但我就知道,像你這種深喉式的舔法,一般人真是學不來?!?br>
“是,是,你不舔,你可有底線了。”付小豪看著撲克:“對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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