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守也不客氣,直言道:“微臣想為舊主都督守墓,這是微臣的想法?!?br>
他的成全,真是不客氣。
景順帝眼睛微瞇,打量著他,半響對(duì)著跪在地上的男人道:“看來王參將忠貞不二,自始至終都沒忘了舊主,這倒顯得朕薄涼刻薄,不讓你去見他,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。”
“只是。”
“人都不在了,這么多年了,朕容忍夠多了,換作旁人,他能善終嗎?!?br>
為人臣子,一朝天子一朝臣,他沒忘了大都督陪伴左右打天下,自此還有誰(shuí)當(dāng)?shù)昧硕级街殹?br>
王守沒有改言,還是原來的模樣,“他畢竟是微臣的主子。”
千言萬(wàn)語(yǔ),都敵不過一句他畢竟是微臣的主子。
就是舊主,那也是從前的主子了。
那人可真幸運(yùn),要什么有什么,還有如此忠誠(chéng)的部下。
“王守啊王守,你這又是何苦?!本绊樀蹥饨Y(jié),也似乎是無奈,他從一個(gè)年輕的帝王到如今,已經(jīng)是老了,說的話都有些力不從心了:“朕既然放過一回就不會(huì)有下一次了,你對(duì)他忠心耿耿,朕T會(huì)不到,更何況他有g(shù)過一件人事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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