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你自己,”男人從他身后伸出手來,抬起他的下巴,把他的腦袋轉到了面朝酒瓶的方向。
燭臺切用濕潤的眼神看著酒瓶上倒映出來的景象,有些茫然又有些滿足地舔著自己的嘴角。
他正被男人半摟在懷里,胸部被握在手中,一邊胸上的乳貼已經(jīng)掉了,露出腫成葡萄大小的深色乳頭,另一個乳貼連著乳頭正在被人揪弄。他扭著腰,翹著臀,屁股被撞得發(fā)抖,股溝間進進出出的猙獰男根肏得他淫水直流。
但他的腦海已經(jīng)處理不了這種信息了,他只能保持著這個姿勢,嗯嗯啊啊地呻吟:“啊?。∵?!哈、好、好舒服!嗚、啊啊……流、流了好多……嗚!”
“好吧,”客人笑了笑:“這樣也是很帥氣的,咪醬?!?br>
“先生……啊啊!好厲害、主人的、大肉棒——?。∵怼睜T臺切嘴里胡亂地‘先生’、‘主人’混著叫,眼睛上翻,不自覺伸出了舌頭,高昂地哭叫:“嗚嗚、嗚啊啊——要、要到了!又……又被主人肏射了啊啊——!”
男人安撫地摸摸他的胸部,同時用力頂弄了幾下,將整根性器深深地送入了肉穴中,迎著已經(jīng)被肏到雌化的后穴的潮吹,將燭臺切覬覦許久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最深處。
“啊啊啊——!”
客人仍有余力欣賞自己指名的俊美酒保,有些慨嘆地幫他理了理額前汗?jié)竦乃榘l(fā):“我記得上一次和你做只是四天之前吧?咪醬越來越放浪了啊。平時也會自己玩吧?!?br>
“平、平時……”酒保露出了幸福到恍惚的表情,意識早已變得朦朧,“……老板、會肏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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