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逾白放棄得決絕,還卡、刪除、拉黑,沒有再給傅景行任何解釋的機會。
兩人好像回到曾經(jīng)的平行狀態(tài),卻又在初春的某個時間,驟然相交。
看著搖搖晃晃撞到自己身上,又從身邊走過的身影。
傅景行皺了皺眉,只是幾個月沒見,他怎么瘦了這么多,略大的西裝下看得出肩胛骨的痕跡,臉上也滿是疲憊的神色。
渾身酒氣好像還吐了,是有什么應(yīng)酬嗎,什么應(yīng)酬值得喝成這樣?
傅景行有些擔(dān)心地跟過去,余光在即將關(guān)閉的包廂門縫中看到了個熟悉的面容,臉上有些不悅,隨機又收斂了情緒。
“哼,原來是他,江逾白這可是你自己找苦頭吃,也罷,在別人那里吃了苦頭,才能知道我對你到底有多好?!?br>
傅景行轉(zhuǎn)身離開,卻沒發(fā)現(xiàn)房間內(nèi),江逾白同樣隱秘地打量著門外的人。
包廂內(nèi),餐桌上的菜品幾乎沒怎么動過,大腹便便的兩個中年男人,看向因酒精而身體微紅的江逾白,毫不掩飾目光中的猥瑣與貪婪。
“哎呀小江這酒量不行呀,還是年輕,得練,來來來再陪李總喝一杯。”
另一旁被稱作李總的男人和說話的人眼神一對,拿著一杯透明的酒液,杯底沉淀了些不知名的絮狀物,扶著江逾白的下巴就往嘴里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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