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逾白,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,你拿我傅景行當(dāng)什么人!”
“你放開,你要做什么,這是在律所!”
背部傳來悶悶的痛感,江逾白怒視著在自己脖子上啃咬的傅景行。
“你他媽是狗嗎!”
“律所?律所又怎么樣,不是你夾著老子精液跟老子談合作的時候了?當(dāng)時就應(yīng)該在大庭廣眾下操死你,讓他們都知道你江逾白是我傅景行的母狗!”
被桎梏的身體突然一陣失重,適應(yīng)過來后江逾白才發(fā)現(xiàn)發(fā)怒的男人正在抱著自己,往辦公室一整片落地玻璃那邊走。
“傅景行!你放開我!”
“放開?哈,江逾白,你真以為我傅景行真是什么慈善家嗎,用完了我,就想把我扔了?”
不顧江逾白的反抗,傅景行把江逾白按在朝向辦公區(qū)的玻璃上,粗魯?shù)爻堕_胯上的皮帶。
“想要跟我斷了?行,那就讓大家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射的,讓所有人都知道一下,你是怎么拿到傅氏集團的合作,坐上這合伙人的位置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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