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整個被頂起來的酸脹,讓江逾白伸長了脖子嗚咽,這副淫蕩的身體,果然是更適合被粗暴對待。
淚眼婆娑中,他迎上傅景行的眼眸。
“其實,唔,床上的功夫我會得可多啊哈……,哪種姿勢我都會,身體一被人碰到下面就會流水唔……我第一次自己動,也是那個人教會我的,你知道嗎,被兩個人前后一起操也是……”
江逾白說不下去了,幾乎要窒息的哽咽從他的胸膛爆發(fā),讓他再也撐不住。
這樣的自己,應(yīng)該再也不會跟傅景行有任何可能了吧,他應(yīng)該會覺得自己骯臟不堪吧。
這樣想著,他抹掉臉上的淚痕,紅著眼眶迎上傅景行無言操干的身形。
“你說,我是不是很賤啊,我這么個被人玩爛了的賤逼,還裝什么清高。所以,傅景行,你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嗎,你應(yīng)該不會再想碰我了吧……”
如果我能早點遇到你,那該多好……
看著傅景行陰沉的臉色,江逾白知道自己猜對了,哪個男人能夠接受自己床上的人有那樣骯臟的過往呢。
從此以后傅景行應(yīng)該見到自己,都會覺得惡心了吧……
“所以,在我操你的時候,你腦子里想的,一直是別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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