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不呢。
“害怕也好,越是想象著,擔憂著,屆時你所到達的地方就越是難忘。”男人為他的誠實再度笑了,把青年的下巴抬高,給了他一個掠奪意味十足的、長長的深吻。
“我不喜歡血的味道,也不喜歡自己的所有物受傷,所以這場拳交會是絕對安全的?!?br>
巫弘文調(diào)著呼吸,點了點頭:“是,我明白了,感謝您的仁慈?!?br>
事已至此,青年也無可奈何。他早就學會了不要違背林謹修的任何決定,哪怕在他看來那是一件多么不可理喻的、任何正常人都不會做的事情。
林謹修沒有讓巫弘文陷入恐懼里太久的打算,一吻結(jié)束,他把青年放回地上站了起來。
他右手掌心向下,朝地面壓低了幾公分:“跟我來?!?br>
巫弘文遵照著手勢的指令,跟在男人腳后爬行,來到一個方形刑架前。
這個刑架是鋼結(jié)構(gòu)的,外鍍了一層銀色的混合材料,鋼架外側(cè)還有些線條流暢的雕花,燈光一照,整個刑架閃爍著砂質(zhì)的亮光,煞是好看。如果不是被雙手并攏地吊在其中,巫弘文估計會以看待一件后現(xiàn)代的雕塑眼光欣賞一二。
林謹修選的是內(nèi)側(cè)帶絨毛的皮銬,扣在手腕上固然很緊,但并不疼。拉索的高度卻提拉得很刁鉆,巫弘文必須踮起半個腳掌才能穩(wěn)住自己的身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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