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弘文嘴唇微張,他想說出退縮和求饒的話語,聲音卻被數(shù)不盡的情緒凍結(jié)在喉頭。男人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后人的不對勁,領著巫弘文穿過大廳和門廊,沿途的傭人一一與他問好,他也溫和地頷首回應。所有人的衣裝整齊,只有巫弘文著裝詭異,但他們都對此視而不見,連給個眼神都欠奉獻,好似巫弘文是個透明人一般。
可青年的腳步還是越來越沉重,腿間的勃起早就嚇得聳拉下來。直至來到玄關,一位兩鬢斑白卻目光矍鑠的老人率著兩個女傭向林謹修齊齊行禮,男人停下來,終于開口道:“張伯?!?br>
張伯穿著一套貼身燕尾西服,五指上的潔白手套纖塵不染,顯然是別墅的管家,他輕按在腰間道:“老爺,車已經(jīng)候在外面了,請一路小心,祝您玩得開心愉快?!?br>
說著,老人似有若無地看了巫弘文一眼,青年此刻的感官是何其緊張而敏銳,面對第一個給予他一絲目光的陌生人,從頭到腳的血液都瞬間凝固了。
而林謹修似乎從張伯眼中看見了巫弘文驚愕的倒影,側(cè)過身來劈頭喝道:“誰允許你抬起頭的?!”
這一聲呵斥猶如千斤巨錘,直接砸上巫弘文緊繃的胸膛,將他強自維持的堅強形象敲得支離破碎。他的腿軟得不像話,“咚”一聲跪下來,整個人在林謹修薄怒的目光中瑟瑟發(fā)抖。
“……對不起……主人……”
青年想要低下頭躲避來自管家和女傭的凝視,男人卻快手捏住他的下頜,彎腰靠近,讓青年眸中只倒映出自己線條堅硬的臉龐,面色冰冷地命令道:“你今天的任務是什么,復述一遍。”
巫弘文遲疑了兩秒,男人收緊虎口催促,臉上現(xiàn)出了幾分不耐煩,仿佛若青年再猶豫一下,他就要把人就地摁倒責罰。
“我今天的任務,是……是被主人標記和拳交。我從頭到尾都必須進入深度服從,只看著主人,無需理會其他事物。”隨著一個個詞語從口中脫出,青年的神情出現(xiàn)了一絲恍惚,他回想起今天早上林謹修耐心撫慰他的情景,冰涼逐漸從心頭舌尖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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