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中,男人又往陳尚奇的別墅去了一趟,同樣得到幾日不見人的消息。
林瑾修心神俱疲,一時間不知道應(yīng)該去哪里尋求幫助。平日里,他多得是鐵血手腕,此時卻為了一個奴寵猶豫躊躇,倒還真有些長輩們說的玩物喪志的意思。
或許他應(yīng)該馬上將巫弘文送走,又或許應(yīng)該直接將人……處理掉。
……作為自己的弱點,悄無聲息地解決掉。
這念頭剛剛升起,林瑾修喉嚨便仿佛被巨石堵住,吐不出又咽不下,又干又澀,疼痛不已。
——原來我也有舍不得的東西,死鬼老爹不知道要怎么笑我。
男人在心底輕嗤,到底按捺不住胸腔里的酸疼,啞著聲音吩咐等待指令的司機回別墅。他無力地靠著后座的頭枕,窗外的路燈在他幽深的圓目上劃出一道道流光,將其中的動搖顏色一縷縷抽拔出去。
林瑾修必須依舊是那個殺伐決斷、說一不二的堅毅掌權(quán)者。
不同于黯然失落、安靜寂寥的城郊,城中心的五彩霓虹燈依舊閃耀。林瑾修并不知道,他曾與陳尚奇只隔了幾步之遙。
“符哥,是雄虎幫的虎爺,上次去Party時我見過。”小天到門口看了看可視電話,折返回臥室向床上人報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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