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茗很不習慣,沈書至只能安慰他:“先忍忍吧,我待會兒聯(lián)系一下那位大師傅,請他再給你做一副。”
杜茗點點頭,也不和他客氣:“分部研發(fā)了全新的產(chǎn)品,我這次來要在這邊待到年底,既然你退出娛樂圈了,要不要考慮過來工作?”
沈書至搖搖頭:“不了,你知道的,我雖然學金融,但夢想是畫畫,現(xiàn)在我不愁吃喝,就讓我追逐一下夢想吧?!?br>
杜茗倒也沒勸他,問道:“你真的想好了?要和陸煜恒結(jié)婚?”
沈書至笑了笑,回答他:“你就別為我操心了,我跟你說他有多好,你可能也不相信,而且你現(xiàn)在也不懂,就讓時間來作答案吧,只期望你別永遠不懂就好。”
杜茗確實不懂,他天生感情淡,除了爺爺奶奶,身邊就只有沈書至一個朋友,不要說愛情,他連戀愛都沒有談過:“你開心就行?!?br>
他們在外面吃了飯,看時間也不早了,沈書至讓杜茗跟他一起回家,畢竟以杜茗的路癡屬性,住酒店估計連酒店在哪里都找不到。
杜茗也深知自己路癡的程度,沒有逞強,乖乖跟著他回了家。
到了門口,沈書至打開門,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陸煜恒十分不悅的臉,然后是一個今天剛見過,以為不會再見的人。
杜茗跟著走進來,也看見那人,皺眉:“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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