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和“嗯”了聲,搖頭說:“沒大礙?!?br>
程景明就問她,“挨打了嗎?”
春和在里面回答,“沒有,被人拖著走,磕著了?!?br>
程景明好半天沒說話,心口隱隱壓著一塊兒石頭似的,上軍校那會兒,經(jīng)常受傷,他從沒覺得有什么,可這會兒莫名覺得心疼,疼碎了。
一想起春和這樣嬌嫩地像是花骨朵似的小姑娘被……就覺得難受得不行。
他想抽根煙,最后作罷了,靠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門上,聽浴室里春和和護工小聲的交談聲,慢慢平復心情。
他問她,“還可以嗎?”
“我沒事?!贝汉吐曇粜⌒〉?猶豫著說:“明哥,你能不能走開一點??!這里又不隔音,我覺得有點兒不自在。”
害羞了?
他其實也有點兒不自在,作為一個成年男性,在一個小姑娘洗澡的時候守在門口,怎么都有一種流氓的感覺。
他只是怕她會出事,可其實出事了他又能怎么辦,他或許只能沖進去抱著她安撫一下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