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曜辰從廚房出來不知道拿了個什么東西,然后又從客廳拿了個小膠凳過來,“坐好?!币环藕玫首佑陉壮骄驼f,從廚房里拿出來不知道什么東西,被他放在洗手臺上,于熙炆咪眼瞧了瞧,是廚房的鹽。
這種方式消炎痛得不行。
“我靠我不要!”“誰讓你不帶藥膏的。”于曜辰把起身一半的于熙炆摁回凳子上,差點摔倒,還好于熙炆手快扶了個墻。
于曜辰潑了點水在于熙炆腿上,手指蘸了點鹽,就用力抹于熙炆的大大小小的蚊子包?!拔铱课铱?!輕點!”于熙炆抱緊自己另一條腿,“你看著,這個已經(jīng)留疤了,都變色了。”于曜辰又對幾個蚊子包指來指去,又講來講去。這種消蚊子包的方法,很久沒用了,小時候覺得超級痛,鄉(xiāng)下那里奶奶又不會買那種藥膏,只會拿鹽給自己搓,感覺能擦破皮.
但如果好幾個蚊子包已經(jīng)被自己撓破皮,還撒鹽用力搓,那種更是不一般的痛,就像現(xiàn)在于曜辰這樣。
于熙紋痛得腿一直往后抽,結果于曜辰緊緊抓著自己腳踝?!昂昧撕昧讼乱粭l腿我自己來?!庇谖鯙山o另一條腿淋了點水,拿了點鹽輕輕地擦。
“哪有那么小力的!”于曜辰抓了一大把鹽,狠狠地抹完每一個蚊子咬過的地方,又用力地搓“啊啊啊啊??!嘶……輕點!”
不知道過了多久,于熙炆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被搓麻木了,“手有沒有?”于熙炆把手遞給于曜辰,好在手不是很經(jīng)常撓,沒有腿那么痛,“這邊也被你撓留疤了?!?br>
于熙炆看了看他指的地方,是之前給于曜辰上香時被他的香灰燙到的地方。
“你沒有換一個眼鏡框的想法嗎?”于熙炆把原來的眼鏡給了老板,“沒有。”于熙炆也接受不了自己突然換風格,原本想找在店里找個差不多的,但戴起來都沒有原來那個舒服。
于熙蚊沒有戴隱形眼鏡出門,在于曜辰看來像半盲,走路時不時瞇起個眼睛,走的比平時慢多了?!澳阃熘易??!庇陉壮娇床幌氯チ?,“這樣在別人看來好奇怪啊,你抓著我吧?!?br>
于曜辰就這么抓著于熙敗的手腕帶著打車,認車牌。“等等,買點菜回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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