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咬了咬唇，像是在思考要不要相信這個回答，然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低下頭，偷偷地抹了一下眼角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下次……下次痛的時候可以先說出來好嗎？我可以幫忙的……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什麼，但我會試試看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已經(jīng)幫上了。」孟德爾伸出左手，輕輕拍了拍她的發(fā)頂，像是給了一個不發(fā)聲的承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眨了一下眼，立刻把頭埋得更低：「我才沒有哭，是睫毛刺到眼睛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沒有人拆穿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兩個nV孩都用自己覺得對的方式觸碰他、回應(yīng)他。這一刻沒有誰多，也沒有誰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幅畫面就這麼停在了原地：冬日午後的光斜斜落在獸皮地毯上，一男兩nV圍坐在沉靜的空間中央，像是時間暫停後靜置的一幅畫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聲音從他們口中傳出，但某些訊息已經(jīng)在空氣中交換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遠處，一扇門輕輕闔上，不帶聲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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