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架飛行器機身小巧,這也意味著空間有限,休息艙只有六平米不到,塞進兩個人就顯得有些擁擠了,更何況埃德身形高大,兩個人若是都躺在里面,稍有挪動,手腳就難免相觸。
西亞因為對與人過于靠近心有畏懼,最初總是坐在駕駛艙的圓形軟椅上,直到有一次睡著后被埃德抱到了休息艙里,才逐漸開始習慣在艙里睡眠。但是舒適的休憩條件并沒能緩解他內心深處的恐懼,他依舊一次次在噩夢中掙扎驚醒,不得解脫。
西亞蜷縮在灰粉色的薄毯中,遽然睜開了濕潤的眼眸,他的眼中還帶著顯而易見的痛楚,茫然地看著封閉的休息艙壁,終于一點點找回了焦距。
西亞不禁攥緊了柔軟的布料,將自己緩慢地重新?lián)焓捌饋?,夢中的潮濕黏膩似乎還纏在他的軀體中,他清晰地感覺到有什么液體從下身的私密處流了出來。
穴口酸澀發(fā)癢,不自禁地蠕動收縮著,像是在渴求著慰藉。稍微挪動一下,便感到胸乳處也有種說不出的脹痛,好像碰一下便會有奶液被擠出。
自己已經變成了離不開性愛的病態(tài)之人,甚至在本能地渴求著那對雙子的粗暴進入。就像塞西爾說的,自己想要被他強奸,被他狠狠地搗進生殖腔里,成結射精,完全灌滿。
西亞夾緊了腿,感到一種近乎崩潰的情緒從心底蔓延,在這分不清時間和方向的封閉空間中無限放大,終于將他完全壓倒了。他幾乎是自暴自棄般將手捏在了敏感的乳頭上,學著那兩個alpha的動作擰轉掐弄。
埃德聽到了哭聲,幼貓一般的輕微嗚咽然后逐漸變成了哀泣,他終于還是走進了那間休息室,帶著一杯加了糖的甜水。
小小一團埋在薄毯下,似是恨不得縮成看不見的小點。西亞沒有說過自己的事,但是埃德大致能猜到一個被俘虜?shù)钠羈eta在惡名昭著的星盜團里會經歷什么。
他坐在那團突起旁邊,開玩笑般輕聲哄勸道:“再過十八個小時我們就要到達你之前選定的那個信源點了,別難過啦,很快就不用再吃無聊的能量塊了。”他將水杯放在旁側,“毯子都濕了一塊,是不是得補點水了?”
西亞藏在毯子下,能感知到旁邊坐了一個人,他覺得自己像是被魔鬼控制了心神,明明埃德就在身旁,他的雙腿卻纏得更緊,試圖磨蹭腿間那處濕癢的肉花,喉間甚至也發(fā)出了輕微的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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