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啊?!焙R饸埲痰卮蠓瘸椴迤饋恚瑫r狠狠抽打了一記垂在體外的深色穴肉。
西亞整個人反射性抽搐了一下,雙眼翻白,紅舌吐出,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,嗓音低?。骸袄湘蛔酉虢o兒子生兒子……”
海茵并沒有因為西亞說得話而留情,站姿令他更好發(fā)力,他雙手掐住西亞的腰,高頻率地捅撞了起來,將西亞插出了各種不體面的下流聲音。
“你趴著的下賤模樣可真像一條淫賤母狗,不對,母狗都沒有你賤,能吃那么多雞巴?!焙R鸬年幥o逐漸膨脹到了極限,精液重重打在了脆弱的生殖腔壁上,發(fā)出不間斷的沉悶碰撞聲,海茵直接按著那鼓脹的生殖腔,將西亞攔腰抱在了懷里,使他完全坐在了他的陰莖上。
“嗬呃……”西亞發(fā)出痛苦的氣喘聲,整個人被牢牢插在了成結(jié)的粗長陰莖上,海茵還在不斷地射精,粘稠的初精又重又熱,打得腔壁又痛又癢,液體淌下,濁液灌在腔內(nèi),沉甸甸的。
“兒子的精液都射給爸爸了,爸爸可要努力給兒子再生一個兒子,”海茵重重含吮著西亞的耳垂,惡意道,“畢竟這么騷的爸爸,我一個人恐怕滿足不了?!?br>
西亞眼睫顫了顫,眼淚緩慢地流了出來。求求你,讓我快點醒來吧,結(jié)束這場可怕的噩夢。
“你說,你和我生的兒子該叫我什么?是叫我哥哥還是爸爸?”
漫長的十多分鐘終于結(jié)束,海茵沒有立刻拔出,而是依舊插在濕熱的生殖腔內(nèi)享受快感的余韻。
“你的生殖腔那么松,沒人插的時候都張著嘴,”海茵用指甲重重扣挖著乳孔,像是要將手指都捅進窄小的乳孔中一般,“我等下拔出來,剛剛灌進去的精液不會全都流出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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