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親眼目睹,崔謹(jǐn)很難相信她竟真能容納得下那般粗碩之物。
好大......好粗......要被撐壞了......
這只是開始。
崔授一改溫柔攻勢(shì),大手緊按她腿根,重重挺腰,動(dòng)作大開大合,毫不顧忌未痊愈的腫穴是否經(jīng)受得住。
“是個(gè)男人你就要?!”怒聲擠出齒縫,崔授猛頂狂插,發(fā)狠操干,淺淺附著穴壁的藥膏不濟(jì)事,隨愛液排出幽谷,花穴又腫起來,窄小花徑擁堵發(fā)緊,夾得他爽意連天。
“小蕩婦,騷寶寶!哦......哦......不若為父先將你操死在胯下,免教你辱我門楣?!?br>
某人不講道理地胡纏,也不知究竟是誰穢亂家門,有辱門楣。
崔謹(jǐn)面容潮紅,汗淚交織,不堪受辱,伸手至后頸握住鎖鏈,低頭卷腹想將它取下。
崔授蠻橫用力,肉莖插得濕腫屄穴淫肉外翻,他向前俯身捏住小手,強(qiáng)迫女兒松開腳鐐,再同她手指交扣。
他衣衫嚴(yán)整,就連幞巾都端正系于頭上,下體也只露出一根操屄的雞巴,穴里潺潺泄出的淫水全流到他身上,略微白濁,沾到黑色袍擺格外明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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