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沒能騙到人。朱叡翊低下臉來掩去眼里的笑意,問:“為什么?”
“陛下做不到。”
就連她自己都不是什么一言九鼎,說出口的話絕不更改,并能說到做到的人。她曾騙過多少人呢,又有多少口頭的承諾未曾兌現(xiàn)。“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”,她從來都覺得,有的事開了口就會一發(fā)而不可收拾,何況他已經(jīng)是帝王了,世間能約束皇帝的東西少之又少,人的心意向來變幻莫測,今朝是此,明日是彼,她又為什么要相信同樣是人的皇帝的口說無憑,論起來皇帝的言語才更不可信才是。
想到此處,陸棠棣臉sE重新寡淡下來,問:“陛下還有什么要說的嗎?”
朱叡翊道:“也罷?!彼鹉榿?,露出一種肆意到近乎惡意的神態(tài)?!白笥译抟膊皇莵碜屇阍蕼?zhǔn)的,只是告知一下Ai卿罷了?!?br>
他見她從開始的面有錯愕,到逐漸面沉如水,依舊笑意YY,心志不改。
“然朕的保證仍是保證,朕確實不會做得更多,也無意揭穿你什么,此后待如何,那就往后且看。”
總歸不會是眼下的局面。
他又道:“還有一事,朕覺得你未必清楚。那就是你除了害怕進g0ng,還怕——”
她已經(jīng)慍怒地收回手去,朱叡翊雖則及時挽留,仍只g得她的指尖,轉(zhuǎn)瞬掌心成空,他詫異地想要笑,又不由真心莞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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