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陸棠棣真的要忍不住沒好口地罵人了。
朱叡翊克制不住的一聲笑,自言自語:“你還真是膽大,竟敢俯視朕。”又問,“生氣嗎?不是說不在乎嗎?”
陸棠棣攥緊拳,要不是她涵養(yǎng)頗佳,再怎樣她都是要給他來上一下的,眼下卻只是繃著臉,沉默起身yu退。
朱叡翊按住她的肩膀。
“等一下,好吧,朕知道了。那就無論你答應與否,朕都不做什么,你自當你的宰相,我自當我的皇帝。nV子為官又如何,你既坐得穩(wěn)這個位子,那這個位子就是你的。日后你就是不慎暴露身份,朕也說朕早就知情,你甚至可以為此擬一份圣旨?!?br>
陸棠棣心想,她怎么會暴露身份。唯一的例外也就是他了,事到如今她都不知道她是哪里露了破綻,以致被他直接認出。
“但你得同我試試?!彼^續(xù)說,“你不可以試都不試就直接拒絕朕。哪怕是天底下最為狠心的男子呢?也絕不會這樣讓一個nV子傷心。難道朕退讓得不夠多嗎?”
陸棠棣很想說大部分的苦頭都是陛下你咎由自取,但凡他早早聽進并承認她的拒絕呢?哪有這許多亂七八糟的事。然而Ai情的盲目與魅力之處也正落腳于此,《易傳》有云“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”,實踐又告訴我們,“堵不如疏,疏不如引”。無論如何她都無法像先前那回一般,冷酷漠然地譏誚他自討苦吃,便少見地心中、口中都很沉默,既有些遲疑,又有些懷疑。
如果她答應,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嗎?如果她不答應,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嗎?她該怎樣選呢,除了她自己,沒有人能給她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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