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澤章沒有馬上離開。他看著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昏h的燈光下,手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收緊又放松。
未說出口的那句「晚安」,其實還有很多話藏在後頭。
時洛菲回到住所,甫踏進房間,一陣空寂隨即包圍了她。
她站在玄關(guān)處愣了好一會兒,才脫下高跟鞋,放下手袋。外套一脫下,肩膀的重量似乎才真正落地。
她走到窗邊,拉開簾子,往下看了一眼——車子早已離去,巷口空無一人。
她心里微微一緊,有點失落,但又覺得理所當(dāng)然。
段澤章從來不是那種會停留很久的人。他總是在最適當(dāng)?shù)臅r候出現(xiàn),在你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,已經(jīng)替你做了決定。
就像今晚,他送她回來,沒問她是否需要;他說了晚安,卻沒說想見她明天。
他給的,永遠(yuǎn)剛好,不越界,但也從不空缺。
她坐在窗邊,打開手機,畫面停在她今日演出的新聞推播頁面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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