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一半,一柄冒著寒氣的劍直指面門,男人順著劍身看去,只在對面看見了一張俊美無雙的臉,對方劍眉擰緊,握著長劍的手青筋暴起,眼中閃爍著凌然的殺氣,紅唇微張,冷冷地吐出一個字:“滾。”
這一個字說出來,祁衍覺得自己支棱起來的威懾力快要鎮(zhèn)不住了,嗓子跟被砂紙拉過一樣,火辣辣的疼,而身上正時不時傳來細(xì)弱的臭味。
男人沒見過這種陣勢,嚇得拔腿就跑。
祁衍也撐不住了,腿一軟跪倒在地。
“你,你真是神仙吧?”大童哆哆嗦嗦地說。
易芳這才回過神,連忙上去把祁衍扶起來坐回床上,當(dāng)洗完之后是靠捂干的頭發(fā)垂到臉側(cè),祁衍瞳孔一震,瞬間將碎玉收回掌心,“我的頭發(fā),怎么,我……”他又看了看炕上一堆拼拼湊湊的被子,上面還有黑泥,他頓時倆眼一黑,差點沒暈死過去。
“你看得見啊?還會說話,昨天晚上怎么問你你都不說,”易芳拍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,“身體不舒服多半是餓的,小童,快去拿倆饅頭來。”
小童屁顛顛地跑去拿饅頭了。
“我是從哪兒來的?”祁衍轉(zhuǎn)頭對上這位生得清秀的小姑娘。
易芳一愣,“你問我?昨天晚上你自己跑到我家院子的,身上穿的全是破爛,臭烘烘的,見著我家給豬喂水的大缸就撲過去喝水……”
“別說了,咳咳……”祁衍干嘔不止,他之前不是沒來過農(nóng)村,但是從沒把自己搞得跟叫花子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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