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咚兩聲,藥終于喂了進(jìn)去。
沈寅這才松了一口氣,讓席容枕著自己的手臂躺在床上休息。
指尖擦去席容嘴角的水漬,消瘦的下巴看得沈寅滿眼心疼,喃喃道:“好不容易養(yǎng)胖一點……”
又瘦著回來了。
沈寅低頭碰了碰席容的嘴唇,柔軟的觸覺勾起了數(shù)日未見的思念,他慢慢吻了下去,舌尖撬開齒關(guān),甫一闖進(jìn)去便嘗到一絲苦澀至極的味道,他眸色一沉,輾轉(zhuǎn)吮吸著綿軟的唇瓣,攻城略地很快將苦澀舔吮干凈。
絲絲縷縷的涼意緩解了身體的燥熱,迷迷糊糊的席容順從的咽下沈寅渡給自己的津液,可沒一會,強勢掠奪的吻讓氧氣流失的極快,他漸漸地有些喘不過來氣,想掙扎卻被對方咬住舌尖無法抽離,他悶哼一聲,抬手抗拒起來。
是不是要醒了?
被枕著的手輕而易舉捂住席容的眼睛,沈寅掰下拽在他衣襟上抵抗的手,十指緊扣按在床上,不依不饒的繼續(xù)親,纖長的睫毛在掌心里騷動,唇舌交纏彌漫出的水漬聲混著似有若無的嚶嚀,沈寅眼睛發(fā)紅,好幾天沒見到?jīng)]親到,他想得快瘋了,帶著吞吃入腹的狠厲將人親到幾欲窒息才放開。
粗重不堪的呼吸交纏在一起,席容好像被欺負(fù)狠了,水潤的嘴唇顫抖的喘著氣,一絲清亮的水痕晶瑩的掛在嘴角。
沈寅看得心口一滯,一股壓抑不住的火氣立刻往小腹聚攏,又親了兩下想再進(jìn)一步,卻被理智壓回去了,他痛苦地將臉埋進(jìn)席容的頸窩里,惱怒的低吼一聲,張嘴在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才作罷。
直到懷里的人安靜了下去,睫毛不再顫抖,沈寅才在手背上親了一口,聲音暗啞地低聲道:“我好想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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