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說我不說,席容就永遠(yuǎn)不會知道真相,”可席容要是永遠(yuǎn)不知道,沈寅就覺得做這場戲沒有意思,看見席容生氣發(fā)火才是他真正的目的,他低頭翻看著手上的病歷本,百無聊賴地說:“再說,都這個節(jié)骨眼了,毛瑞要是不搞出點(diǎn)兒事,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你取代他的位置?他忙活了大半輩子,怎么甘心?!?br>
“告密的下場,看陳靖曉就知道了?!迸岷喨滩蛔⌒Φ?。
沈寅傲嬌地輕哼一聲,對他豎起四根手指,“一箭四雕,席容不會放過他的,到時候你找準(zhǔn)機(jī)會就弄死他,這個死墻頭草,我再也不想聽見他的任何消息?!?br>
“不過,”裴簡話鋒一轉(zhuǎn),“席容應(yīng)該知道我來香港了,他很快會跟過來,到時候你會見他吧?”
沈寅抬起頭,神情有些猶豫。
“見他吧,要不然我真的不好跟賀辭交代,聯(lián)手欺騙他朋友,到時候賀辭不知道多傷心呢?!迸岷唲竦?。
沈寅白了他一眼,“看我心情?!?br>
到了醫(yī)院,沈寅帶裴簡上樓去了病房。
聽見推門聲,朱琳瑛轉(zhuǎn)過頭,一看見裴簡來了,她渾濁的眼球立馬綻放出明亮的花光,“哎呀,是你呀?!?br>
“是我呀外婆,”裴簡笑著走過去,關(guān)切地問道:“您身體還好嗎?”
朱琳瑛撇撇嘴,嗔怪地指著沈寅說:“最近好了很多,但他老是要我檢查,煩死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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