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“按我說的做?!?br>
眸光銳利如刀,飽含著濃濃的警告意味,看得張銳心尖一顫,話全都堵在喉嚨口說不出來了,認(rèn)識這么久,他第一次看見沈寅會露出這樣的表情,久跟狗在護(hù)食一樣……
明眼人醫(yī)生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里誰的話語權(quán)更重,他把針給席容扎上,將袖子放下來把手腕給蓋上。
把消腫的藥開好,沈寅就開始往外面趕人。
張銳沒話說,帶著醫(yī)生和助理走了。
人一走完,沈寅趕緊把被子掀開,將席容身上的睡袍撩起來,發(fā)著高燒的人身體沒勁,扎著針又不好翻身,沈寅干脆跪在他雙腿間,讓兩條修長的腿掛在自己腰上才開始上藥。
昨晚流血了,沈寅上藥的動作特別輕柔,指腹沾著藥膏小幅度上下滑動,可饒是如此,席容還是疼的蹙著眉,扭了下腰不愿意他繼續(xù)。
就輕輕動了兩下,藥膏還沒完全吸收,指尖就感覺到了一股濕潤的液體流出來了,難以言說的味道立馬散開。
剛才擦身體的時候沒舍得清理得太干凈。
指尖柔軟的觸覺讓沈寅眸色一暗,俯下身溫柔地吻著席容,靈活的舌尖鉆進(jìn)去抵著上顎舔弄,紅酒味信息素頭一次也跟著溫柔了起來,身下的人沒反抗,漸漸沉醉在這溫柔繾綣的親吻中,沈寅這才敢繼續(xù)動作。
把藥上完,沈寅把睡袍給他弄好,隨后去浴室沖了個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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