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混蛋插了一晚上沒拔出去,穴口都被撐大了,花唇紅腫不堪,磨一下都刺痛不已,他撐著晏近霆結(jié)實(shí)的胸膛推拒屬于男人的一切,屁股猛然挨了一巴掌讓白沂驚呼一聲,尾椎也連帶著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,疼得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
“想跑?。孔蛞箾]把你操乖嗎?”晏近霆貼著他的嘴唇說,雙手握著他的大腿根翻了個(gè)身,讓白沂整個(gè)人都趴在他身上。
“你混蛋,放開……唔,別……”白沂話還沒說完,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,昨夜屁股就被打紅了,這兇猛的漢子又用后入交配的姿勢將他的大腿根和皮膚都撞得通紅,現(xiàn)在晏近霆每打一下都讓雞巴在騷逼里摩擦的更疼,“別打,疼……”
“騷逼出點(diǎn)兒水,”晏近霆毫不客氣地說著污言穢語,手上更是毫不客氣的揉捏著美人圓潤的臀瓣,還不甚滿足,他將手指移到倆人交合的下方,試探著想往里插入,“夾的我雞巴都疼了?!?br>
昨夜流出的水都干了,沒有水液的潤滑,倆人下體相結(jié)合的地方變得更加敏感了,稍微一動(dòng)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屬于對方的硬度和柔軟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白沂察覺到他的意思,立刻用手去阻擋。
“不出水我就只能用這個(gè)法子了,乖一些大人,叫小人好好肏肏你,免得一下床你就不認(rèn)人,跑了我可上哪兒去找你呢?”晏近霆眸色深暗,將白沂死死地籠罩在自己的視野中。
“不許……呃,別這樣,求你了……”白沂還是慌了,男人的手指在穴口動(dòng)作的痕跡太過明顯,他一口窄穴已經(jīng)被填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,再來一根豈不是會裂開?
“大人自己動(dòng)嗎?”晏近霆告訴了他出水的方法。
“明明,明明已經(jīng)做了一晚……為什么,哈啊……”白沂心中十分委屈。
“我對你的渴望那是一晚上就能解脫的?”晏近霆深情地說,他反握住白沂的手,讓他于自己一同按揉起敏感的陰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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