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打斗之下,他僥幸逃生,用去了大部分的底牌,不過,能逃出性命,已經(jīng)該知足了。
至于說他的傷勢,是那名真君出手了,真君只是隨手一擊,想著就能擒下此人,不成想張老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,居然硬生生逃了出來。
還好,張老實在襄王府里不是一無所獲,尤其在受了這一擊之后,他終于對這真君有了比較清晰的認識,“此人跟蜀王有聯(lián)系……這是確鑿無疑,可以肯定,絕對是南派的功法?!?br>
趙欣欣聞言,眉頭就是一皺,“蜀王……莫非是清微廟護法家族里的真君?”
清微廟跟蜀王有勾結(jié),這對她來說不是秘密——雖然表面上看,這個猜測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(jù),官府也不會支持她這么想。
“恐怕不見得,”李永生搖搖頭,第一個反對她的猜測,“清微廟恐怕沒這么大的膽子,而且他們是南派的,在南方興風作浪更合適一點,而且……襄王可是支持北地第七廟的?!?br>
在他看來,就算清微廟不便支持蜀王,支持荊王總是可以,何必跑到北地來摻乎?
而且,清微廟隱隱是子孫廟里南七廟的老大,為啥要讓北地也出現(xiàn)北七廟呢?
趙欣欣對他的判斷,還是比較服氣的,可是這么說來,此真君到底是什么根腳呢?
她甚至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可能,“會不會是西南那些小國的真君,悄悄潛入了中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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