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小國的真君不多,而且潛入中土的話,風險是非常大的,不過西南那邊的真君,也有一個特點,那就是除了佛修,大部分的真君,都有一些靈修氣息。
所以他們潛入中土的話,暴露的可能性,要比新月國或者伊萬國真君小很多。
張老實聞言,卻是皺一皺眉頭,“西南小國的真君,有膽子跑到海岱嗎?”
海岱離著西南,可是相當?shù)剡h,真往這里跑,不說合理不合理,只說路上的風險就不小。
暗自出國的真君,一旦被人算計了,根本都沒地方說理去。
“這并不奇怪吧?”趙欣欣卻是有她的道理,“真神教都敢勾結(jié)荊王,在三湘埋伏永生,西南小國,如何不能勾結(jié)襄王?”
哪里有你這么比喻的?張老實有點不服氣,埋伏李大師的真神教徒里,可是沒有真君,再說了,西南那幾個屁大的國家,就算加在一起,能跟新月國相比嗎?
然而,他心里雖然這么想,臉上卻不能表現(xiàn)出來,還得心悅誠服地點點頭,“九公主所言,極有道理?!?br>
沒辦法,誰讓他強烈需要一個證真機緣呢?壁立千仞,無欲則剛,哪怕是出名桀驁不馴的獨狼,一旦有了欲望,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些違心話。
李永生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,卻也不說破,“你這傷勢怎么回事,臂膀竟然不能復(fù)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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