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奪…掠奪?。?br>
他一把薅住司煊的頭發(fā),用力的向上扯,渙散的瞳孔深處,閃過詭異的暗紅光芒,毫不留情的俯身舔舐司煊唇上,下巴的血跡。
草木香在舌尖炸開,頃刻傳遍四肢百骸,五臟六腑,枯竭干涸的細(xì)胞得到甘霖的滋潤(rùn),身體每一處都在歡呼雀躍,甚至那瀕臨爆發(fā)的火山偃旗息鼓。渾身通泰舒暢,爽到頭皮發(fā)麻。
不夠…還不夠…..
沈伽聿狠狠咬上了司煊的唇,血珠流出,貪婪的舔舐著。
感受到頭皮傳來的疼痛,司煊被迫抬起頭來,就見到沈伽聿陷入瘋狂的模樣,下一刻唇上、下巴就被大力吮吸,唇被咬爛,司煊眸子暗了幾分,沈家人果然不可小覷。
盡管唇上傳來疼痛,他也放任沈伽聿對(duì)他做的一切。
得不到滿足,燥熱的身體又要瀕臨崩潰,沈伽聿手伸向司煊的后腦勺,緊緊扣住頭皮,竟直接提起司煊的頭砸向一旁的摩托車。
砰砰砰——
昏暗的巷子里,男子上半身赤.裸,穿著一條西裝褲。
裸露出的肌膚白的發(fā)光,身材極好,腹肌塊塊分明,宛如阿波羅戰(zhàn)神,君臨天下,肅殺與強(qiáng)大的氣息撲面而來。他猩紅的眼在黯淡的環(huán)境下亮著詭異紅光,手提著另一名男子,正大力將頭撞擊在摩托車上。
直到濃烈的草木香充斥這片空間,沈伽聿才停下動(dòng)作,掐住司煊的脖子,按在摩托上。此時(shí),司煊的額頭已然血肉模糊,溫?zé)岬孽r血汩汩流出。
沈伽聿俯身俯身舔舐,像冰天雪地餓極的頭狼,抓住獵物,一滴血也不放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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