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煊躺在摩托車上,額頭傳來劇痛,視線是雪白的肌膚,鼻尖是冷冽的肉香,他低低的笑了幾聲,撫摸著背上細膩的皮膚,隨即品嘗起頸間的嫩肉…
仿佛還不過癮,沈伽聿直接撕了司煊的衣服,黑色t恤猶如碎片掉落在地上。他又一口咬在司煊的脖頸處,留下一個深可見骨的咬痕,用力吮吸著涌出的液體。
司煊低頭吻著沈伽聿的發(fā)頂,果然,他不喜歡溫順的羔羊。男人就該征服男人!
一個翻身,司煊將沈伽聿按在身下,啃咬著沈伽聿的喉結(jié)。兩人糾纏在一起,就像瘋狂的野獸,互相撕咬,都想把對方撕碎,都想占據(jù)主導位。
炙熱的吻混著滾燙的血,沈伽聿嘴角都是血跡,高高揚起脖子,瞇著眼睛,就像上古戰(zhàn)場的戰(zhàn)神,威風凜凜又殺氣騰騰,饜足的坐在摩托上。而他的脖頸間埋著一顆腦袋,正舔舐著他脖子。他一把扯起那腦袋,側(cè)頭吻了上去…
直到司煊肩上、胸口都是傷口,沈伽聿過度爆發(fā)的身體開始力竭,那股燥熱重新占領(lǐng)上風,才昭示著司煊的勝利。
他狠狠壓制了沈伽聿!
現(xiàn)在的沈伽聿不著一縷,長睫顫動,眼里都是水霧,虛弱的靠在摩托車上,迷離的喘息。
看著陷入情欲、意亂情迷的小少爺,哪里有之前不可一世,傲氣凌人的模樣,回想之前他踩自己手,扇自己的時的高高在上,那嫌棄、厭惡、瞧不起的眼神都凝為實質(zhì)。
可是現(xiàn)在,司煊笑了,頂著一身傷口,笑的邪肆,笑的張揚,只覺得胸中一片暢快,拍了拍沈伽聿的臉,“小少爺,你還是適合這個樣子,就應該乖乖躺在我身下,當我一輩子的專屬雌獸…”
司煊放緩了動作,沈伽聿靠在他肩上,長睫顫動,眼尾流著淚水,一副破碎不設防的樣子。他輕輕的吻走那些淚珠,沈伽聿蹙起眉毛,“輕點….”
迷迷糊糊間,沈伽聿意識仿佛陷入混沌之地,只覺得自己像只小船,在溫水里沉沉浮浮,海怪吃著他的每一寸皮膚,他努力睜開眼,想看清眼前的人,可視野昏暗一片,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…
三小時后,昏迷的沈伽聿躺在摩托車上,身體全是青青紫紫。這副破爛的樣子,顯然取悅到司煊,他笑的不懷好意,拿出手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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