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準擺手笑道:“欸!不說這些喪氣離別的話,維兒這丫頭喜歡齊州,老夫會陪她多淹留些時日,你我今后見面往來的時機甚多,有多少舊敘不得。”
接著目光掃過四周,問杜令舒:“正律呢?不是與你們一道出來的,怎不見他?”
杜令舒攀著父親的手臂,一副小兒nV情態(tài),皺著鼻子悄聲告狀。
“這小子,越發(fā)沒有T統(tǒng)了?!崩项^一聽不問青紅皂白就怒得須發(fā)皆張,“待為父教訓(xùn)他,給我的乖維兒做主!”
杜令舒向雪寶微微一笑,眉梢間隱約閃過成功告歪狀的得意。
“天sE將晚,我們該告辭了,再晚恐怕進不去城門。”柳寂振袖拱手。
“也好,路上車馬勞頓,奔波疲倦,老夫就不多留你們了?!?br>
杜準大方送客,知道周潛定然早就安排好了他們的住處,說不定此刻正坐在刺史府等柳寂回去一醉方休,故不提留宿之事。
h昏時分,落日浮在群山之間,沉沉西墜,仿佛隨時會熄滅。
杜令舒和父親站在田莊的柴扉前,看著柳寂將雪寶抱上馬,目送他們身影漸被暮sE吞沒,杜令舒望著凄涼夕照若有所思,久久不能回神。
杜準疑心nV兒對柳寂別有情愫,正yu開解,誰知杜令舒扭頭撲進他懷中小聲cH0U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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