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,婚期再推遲幾年吧,我想一直留在你身邊?!?br>
杜令舒在父親五十多歲時才出生,受盡萬千寵Ai。
自懂事起,便知父親年長她太多,甚至她的爹爹,b別人的祖父還要老上許多。
本該無憂無慮的士族千金,卻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深刻理解了何為憂慮,何為Si亡。
不止一次地噩夢纏身,夢里父親面如Si灰,被封進幽閉的土室,葬入無垠的晦暗冰冷之中。
而她,則像一根疾風折斷的蓬草。
被四面八方而來的風雨吹拂到泥淖里,被酷暑嚴寒磨到麻木。
忘記自己是誰,他是誰,渾渾噩噩在塵流中顛沛。
柳先生能輕而易舉抱起雪寶,輕輕穩(wěn)穩(wěn)將她放在馬背上。
爹爹也能。
......曾經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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