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邊的百姓聞言,頓時嘩然。有人低聲咒罵,有人搖頭嘆息,更多的人則是沉默地看著這一切。
我神色未變,指尖輕輕敲擊著角樓的欄桿,聲音清冷如水:“皇叔,勾結(jié)外敵,禍亂朝綱,是你自己選的路。今日伏法,不過是還天下一個公道。”
金木然的笑聲戛然而止,眼中閃過一絲怨毒。他猛地掙動鐵鏈,嘶吼道:“公道?哈哈哈!這天下何曾有過公道!你父皇當(dāng)年為了奪位,殺了多少兄弟?又比我干凈多少!”
趙昭的劍鋒驟然出鞘半寸,卻被我抬手?jǐn)r住。我緩步走下角樓,九鸞禁步的金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。百姓們紛紛讓開一條路,目光敬畏地注視。
我走到囚車前,目光平靜地看向金木然:“皇叔,你說得對,這天下從未有過絕對的公道。但至少今日,本宮可以給那些因你而死的將士、百姓一個交代?!?br>
金木然的瞳孔驟然收縮,臉上的譏諷逐漸被恐懼取代。他張了張嘴,卻發(fā)不出聲音,只能眼睜睜看著我轉(zhuǎn)身離去。
“押赴午門,即刻行刑。”我的聲音穿透喧囂,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。
午門外,烈日當(dāng)空。
金木然被押上刑臺,劊子手的大刀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寒光。他跪在地上,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,口中喃喃自語:“我不甘心……我不甘心……”
我站在高臺上,目光掃過刑臺下的百姓。聲音清冷而威嚴(yán):“幽州藩王金木然,勾結(jié)漠北王庭,禍亂朝綱,罪無可赦。今日伏法,以儆效尤!”
然而,就在劊子手舉起大刀的瞬間,金木然忽然抬起頭,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。他猛地掙動鐵鏈,嘶啞的聲音穿透了午門的喧囂:“長樂!金玉珩——他還活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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