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的是,黎望舒并未排斥他的動作,只是余光掃過他的手,然后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早餐,秦澤帆親自下廚做了一頓清淡的西式餐點。望舒自然地接過他遞來的盤子,讓他愣了愣。不久前,只要是他做的,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摔在地上。如今,她卻慢慢地品嘗起來。
他看著她吃東西的樣子,心情復(fù)雜而激動,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和她同桌用餐了。
“你說陪你參加完兩個活動就放我走,馬球我去了,另一個是什么?”望舒突然問。
秦澤帆一愣,很快柔聲答道:“原本是想讓你陪我去新恒的年會,但看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態(tài),還是不適合。”
“年會什么時候?”
“明天?!?br>
“好,那我去?!?br>
秦澤帆皺眉:“我只希望你先把身體養(yǎng)好。我收回之前說的話,無論年會你去不去,我都會放你自由的。不要勉強自己。”
望舒瞥了他一眼:“我知道,但我想去?!?br>
原本,自從她病倒,秦澤帆就取消了參加年會的安排。但既然她開口,他立刻找人重新安排??爝^年了,服裝設(shè)計師們大多已經(jīng)放假,望舒原本打算隨便穿一條裙子出席,可秦澤帆堅持要請造型團隊給她準備高定禮服,錢到位,一切都好辦。
當天下午,服裝與造型團隊便上門替她試衣。她最終挑了一條深紫色緞面禮服,正好搭配秦澤帆從紐約帶回來的那套珠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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