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珠的哀求如同一道驚雷,在沉逸之混亂的腦海中炸響,他渾身一僵,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,心中那道名為“理智”的弦,終于應(yīng)聲而斷。
他粗重地喘息著,眼中是從未有過的赤紅,那是被欲望徹底染紅的顏色。他翻身而起,將寶珠壓在身下,動(dòng)作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粗暴與急切。
“小騷貨……”他咬牙切齒地低吼,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,卻還是伸出手,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極限的碩物,對(duì)準(zhǔn)了寶珠濕滑泥濘的入口,“既然你這么想要,小爺今日便成全你!”
他再也不是那個(gè)風(fēng)光霽月的名門少俠,而是被欲望驅(qū)使的野獸。
沉逸之腰身猛地向下,一舉貫穿到底。尖銳的刺痛瞬間從下身傳來,殷紅的血絲與晶亮的淫液交織在一起,順著寶珠的腿根緩緩滑落,繪出一幅靡艷至極的畫面。
“嘶……好緊!”沉逸之僵住身體。
有藥性的影響,寶珠破身的疼痛轉(zhuǎn)瞬即逝,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歡愉。
沉逸之緩緩?fù)?dòng)身體,俯下身滾燙的唇貼著寶珠的耳廓,聲音低沉而沙啞,充滿了惡劣的戲謔:
“小爺?shù)碾u巴,干得你這小穴舒不舒服?”
寶珠被他撞得神魂顛倒,只能發(fā)出一連串不成調(diào)的、甜膩的呻吟。身體像是漂浮在云端,又像是被釘在原地。
他一手扣住寶珠的腰,另一只手則探向她胸前,毫不客氣地握住那對(duì)飽滿的柔軟,指腹粗魯?shù)匕磯?、揉捏著頂端那兩點(diǎn)早已挺立的紅櫻。下身的撞擊與胸前的玩弄同時(shí)傳來,雙重的刺激讓寶珠幾乎要暈厥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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