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看起來年齡很大嗎?”
陳曉夢睜著眼睛看向沈逾之,一動不動。
“他的樣貌呢?他看上去很頹廢嗎?”
陳曉夢輕輕搖了搖頭。
“……是沒有注意的意思嗎?還是他看上去還挺體面的?”沈逾之閉了閉眼睛,低頭看向自己交疊在一起的手指,而他手腕上的那道傷疤也在醫(yī)院白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。
“抱歉……我現(xiàn)在可能有些亂。剛剛攻擊我們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我一個……熟人。”
沈逾之似乎對于“熟人”這兩個字很難說出口,但一時之間又找不出更好的詞語代替,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繼續(xù)說道:“不過我大概已經(jīng)有十年沒有再見過他了……不,其實十年前我也沒有見到過他的真容……那他為什么現(xiàn)在又忽然愿意暴露在我的面前了呢……”
沈逾之的聲音愈發(fā)降低,似乎并不是在詢問陳曉夢,而是更像是對于他自己的詰問。
他的目光移到了病床旁的置物架上,那金屬臺面上正好好放置著的他帶了近十年的腕表。大概是被陳曉夢進了麻藥勁兒后醫(yī)生從她手中取下的,又被醫(yī)院的護士擦拭地十分干凈,現(xiàn)在也算是可以物歸原主了。
“沈警官。”
病房的屋門被輕輕叩響,屋外傳來陳曉夢主治醫(yī)師,也就是剛剛在走廊里那大夫的聲音:“時間差不多了,病人需要休息。她過兩天就轉(zhuǎn)去普通病房了,如果還有什么要問的到時候再來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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