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逾之聞言也不多于他爭執(zhí),站起身來將置物架上的腕表捏在手中,卻不著急戴回手腕,而是看向躺在床上的陳曉夢說道:
“好好養(yǎng)傷,我過幾天再來看你?!?br>
他抬腳走向門口,卻又在即將邁出屋門之時頓住,不容置喙地與身邊的那醫(yī)生說道:
“她在醫(yī)院的這幾天,我們希望能有我們警方的人轉(zhuǎn)門把守。除了她的親人,其余的人一概不能探視?!?br>
“也請你們繼續(xù)配合我們的工作?!?br>
吳越與蔣磬坐在醫(yī)院樓下的長椅上,吳越正點著一只煙仰頭看天。
“你說,沈顧問能問出些東西嗎?我看那小姑娘好像連句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。”吳越的表情十分擔憂,吐出長長一道煙霧:“你們確定那個人就是上次在劉岱老家擊傷杜鵬的那個人?”
“百分之八十吧,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留給意外?!笔Y磬學起吳越說話,那語氣與聲調(diào)竟也真的有那么幾分相似:“劉岱和杜鵬的死——甚至這次的幾個命案,很有可能都是他犯下的?!?br>
“怎么這么篤定?”吳越在手邊的石墩子上撣了撣煙灰:“別和我說什么直覺第六感的,你在我們這也經(jīng)歷了兩個案子了,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們講究證據(jù)和證據(jù)鏈?!?br>
“因為這幾個案子都有幾個相似之處,他們或多或少都和沈逾之有一定的牽扯。換一種說法,每個案子似乎都是沖著沈逾之去的。”
“哦?”吳越似乎有些意外,他咬著香煙濾嘴看向蔣磬:“我沒聽錯吧,我們蔣總竟然會懷疑姓沈那小子?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?當初是誰勸我相信沈逾之?況且你不是沈吹第一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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