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下雨天,還有交警執(zhí)勤?”
岳梓童瞪眼,理直氣壯的反問,好像交警同志下雨天出來執(zhí)勤,是一種可恥的犯罪行為那樣。
“你還跟我說,她是去當片警了呢!”
李南方繼續(xù)埋怨:“哼,早知道她當馬路橛子了,我就算步行也不會開車的。”
砰,砰砰,站在外面的白靈兒,又在敲車門,催促李南方趕緊下車,跟隨她回局里接受正義的處罰。
“等著!”
李南方不耐煩的說道。
白靈兒沒生氣:嘿嘿,等著就等著唄,我就不信你能等處個駕照來!
很明顯,岳梓童也從白靈兒閃著興奮光芒的臉上,看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,當然不希望她陰謀得逞,不過人家現(xiàn)在站在了法律的高度上,總不能用強硬手段來反抗吧,那樣會犯下更大的錯誤。
情急生智,這個詞就是在說岳總了,拿出手機撥通了市局張局的電話:“張局,我岳梓童。有件事我想問一下,當初你去公司找我協(xié)商,就白警官對我員工濫用私刑一事時,好像說她被降為片警了。不過,她現(xiàn)在是交警,還查住了我的車子。說起來,這事也怪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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