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言兩語間,岳總就把事情說明白了,無非是她不小心扭了腳,臨時讓沒有駕照的李南方駕車,送她去醫(yī)院,由她在旁邊親自指導,卻不料在路上碰到了交警查證。
她還一再自我批評,說自己腳腕扭傷后,本該疼死——也不該讓某無證駕駛人員開車的,所以甘愿接受法律的嚴懲,不管是罰款也好,還是拘留李南方也罷,保證沒有任何意見。
最后卻話鋒一轉,請問局座,青山市的片警同志們,啥時候也能像交警那樣查車了?
姑奶奶,你就不能消停會兒嗎?
聽岳梓童這樣問后,局座很有些生氣:要不是老馬他們講情,我會讓你去交警部門嗎?你可倒好,反而抓住要算賬的機會了,這是故意給我添麻煩呢。
說實話,無證駕駛在普通人看來,那是關乎到生命安全的大事,但在局座眼里,嚴重不嚴重的,也就是一句話的事。
無證駕駛,說起來就像無證非法同居那樣,真要認真起來,小半個青山市都得改為拘留所才行。
“快點,墨跡什么呢,后面都堵車了,要讓我對你實施強硬手段嗎?”
白靈兒冷笑著,作勢剛要呼叫支援,手機響了起來,局座來電。
局座的聲音很高,很沖:“白靈兒,你要搞什么?現(xiàn)在我宣布,你已經不再是交警了,立即回原街道派出所去干片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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