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的時候,一個人的價值,一個人的誠意,一個人的本性,都是通過一些事情表現(xiàn)出來的。可是,最終,劉森還沒有沒有找到張冰劍。正當(dāng)劉森感到有些失望,兼著恐懼的時候——失望是因為沒有找到張冰劍,而恐懼則是因為他害怕他所最為擔(dān)心的事情真的會發(fā)生??墒?,正當(dāng)他垂頭喪氣地爬到了二樓宿舍門口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,張冰劍正站在他們宿舍的門口,雖然劉森此時根本就沒有看清此時張冰劍的樣子,可是憑著一種感覺,劉森也覺得,這家伙這回被打得肯定不輕!
果然,張冰劍看到劉森上來了,先是很是吃驚的樣子。劉森忙問他:“怎么,他們,他們到底把你帶到哪里去了????我找了大半天,都沒有找到??!我草他!”
“劉森,你,你,你快過來!”張冰劍一把把劉森拉到了身邊,然后拖到了對面的衛(wèi)生間里,借著衛(wèi)生間里的燈光,劉森這回終于看清楚了:只見張冰劍滿臉的血跡,似乎牙都被打掉了兩顆!
“這群王八糕子,可真狠??!可真狠??!”劉森一看,臉色都變了。
“劉森,你仔細看看,你是第一個,也將是唯一的一個看到我的樣子的人。你好好地給我看看,將來也好給我做個見證!明白嗎?”張冰劍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劉森說道。
“好的,好的!只是,剛才我可是找了你大半天,他們到底把你帶到哪里去了?”劉森還是不甘心地問道。不過,此時就是連他自己,都已經(jīng)感到問得有些不合適宜了。
“唉,關(guān)于這一點,你還是先別問了,你只要給我記住我剛才對你所說的那些話就行了。好了,我現(xiàn)在就去把我臉上的血跡給洗掉啦!你就先回去睡覺吧!”張冰劍說著,便扭過頭去,擰開自來水龍頭,一遍一遍地洗著自己臉上的血跡。而此時的劉森,也只好長嘆一聲無奈地回到宿舍里睡覺去了。
而這段往事,也從而成為了從此以后,兩個人鐵的關(guān)系的一個見證。劉森一邊騎著他的那輛破得幾乎不能再破的自行車,一邊回想著上師范時的一幕一幕,而對于今天張冰劍所打的那個電話,也不由又一次體味起來。
而當(dāng)劉森終于來到了張冰劍所指定的酒店——岳江樓的包間之后,眼前的那幾個人,除了張冰劍以外,竟然都站起身來,一邊跟劉森寒喧著不停地握著手,一邊紛紛給劉森讓座。劉森此時也終于認出來了,另外的兩位,竟然是自從畢業(yè)以來,幾乎一面都沒有見過的喬吉昌和韓玉明。而對于這兩個家伙,劉森也還是風(fēng)聞了一聲消息的,據(jù)說,這位喬吉昌在深圳那邊混得還不錯,而韓玉明則在市公安局干副長。想來也很正常,如果他們幾個人混得不怎么要,今天也不可能跟張冰劍坐在一塊兒了。而一想到自己現(xiàn)在仍然是一個小學(xué)教員的身份,劉森的心里不由一陣發(fā)虛。不過,當(dāng)劉森想到自己現(xiàn)在,也可以日進千金的時候,這才把自己的腰桿直了起來。
劉森忙著跟喬吉昌和韓玉明握手,而對仍然只是坐在主陪位置上的張冰劍笑罵道:“我靠啊,張大部長,我可是兩天年都沒有被你請吃飯了!堂堂縣委組織部副部長,竟然連這樣的一個機會都不給提供,我可是都為你感到丟人呢!”
而張冰劍自然也不會甘受其語,隨即說道:“得了吧,我的劉大文人!你不就是有點什么怪才嗎?三年前的同學(xué)聚會,也就是你敢于不給我面子,哼哼,還在提什么請你不請你的事情!我是想請你,可是你的身價比********都高啊,我這七品小芝麻官,哪里請得動?。 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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