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站在原地,身側(cè)的手緊握成拳,指節(jié)泛白。
他等著裴之舟像前兩次那樣,在絕對的權(quán)勢壓制下被迫收斂爪牙,不甘卻無力地退卻。
可他并沒有動。
他原本緊攥的拳緩緩松開,冷白的臉上那絲裂痕迅速彌合,甚至重新凝結(jié)出一種更深的、帶著譏誚的冰冷。
“許總的調(diào)查工作,做得真細致。”裴之舟開口,聲音b剛才更清冽幾分,“連我二叔在公海消遣的零頭都了如指掌?!?br>
他向前極輕地邁了一小步,明明身高相仿,此刻卻帶著一種針尖對麥芒的對峙感。
“不過,”他話鋒一轉(zhuǎn),唇角g起極淡的弧度,“許總光顧著查裴家,有沒有仔細看看自己腳下?你去年底促成的那筆海外并購,繞過國內(nèi)監(jiān)管用的那幾家離岸空殼公司……賬目做得倒是g凈?!?br>
許宥齊臉上的從容瞬間凝固,眼神銳利地盯住他。
裴之舟仿佛沒看見他細微的變化,繼續(xù)用那種平穩(wěn)卻冰冷的語調(diào)說道:
“還有,南城那個舊改項目,拆遷過程中意外‘突發(fā)’的那幾起火災(zāi)……真的只是意外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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