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總,您說,如果這些不小心被送到該看到的地方,是裴家先亂,還是許氏先焦頭爛額?”
他頓了頓,目光再次試圖穿透許宥齊的肩膀,望向那扇緊閉的門,語氣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、挑釁般的惋惜。
“至于許同學(xué)……她十八歲了,不是八歲。不是你的所有物……”
他刻意拉長了尾音,意有所指地掃過許宥齊浴袍領(lǐng)口下的痕跡,“她在哪兒,跟誰,輪不到一個(gè)剛從別人床上下來、一身腌臜氣味的人管?!?br>
“還有,許總用裴家威脅我?”
“可以。但我們或許該談?wù)?,怎么才能……兩敗俱傷。?br>
許宥齊聽著他冰冷帶刺的詰問,非但沒有動(dòng)怒,甚至還慵懶地調(diào)整了一下倚靠門框的姿勢,讓那浴袍領(lǐng)口下的曖昧痕跡更加無所遁形。
他低笑了一聲,嗓音帶著事后的沙啞,“裴少對我私生活的關(guān)心,倒是出乎意料?!?br>
“不過,年輕人火氣太盛,容易看錯(cuò)事?!?br>
他故意停頓,仿佛在回味什么般,指尖若有似無地拂過自己鎖骨上那道最明顯的紅痕,動(dòng)作慢得令人難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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