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之行在即,玉樹宮比前日里多了些緊張。
云水衣大病初愈,將合宮眾人安排的井然有序,又強打著精神,和鷓鴣哨封門仙幾次長談。
烏子欣終于被解了懲罰,她被關在藥爐日日取藥引,累得她手腕都抬不起來了。
“那搬山魁首看著是個江湖豪杰,想不到卻工于內媚,將仙兒哄得團團轉,都是你教的,如今她一心要去尋死,你說怎么辦吧!”烏子欣對著封玉鏘撒潑到。
“什么工于內媚,未免太難聽了,咱們女兒得了個疼人的姑爺,這是好事,你總不至于不辨是非吧?!狈庥耒I見烏子欣雖然在云水衣面前認錯領罰了,可她心里還是依舊不喜歡鷓鴣哨。
不為別的,就為封門仙此去生死未卜。
玉樹宮內亂作一團,宮外卻別有洞天。
封門仙眼看起行在即,此行不知禍福,倒叫她心中生出幾分坦蕩來。
生死有命,她與鷓鴣哨能活一日,便得盡得其歡,才不算辜負。
正因如此,封門仙親自動手,在玉樹宮面前的草原上支起了一頂帳篷,拉著鷓鴣哨就跑。
此刻,鷓鴣哨正在溪水中洗澡——封門仙熟悉藏地,這帳篷搭的極好不說,位置也選的極佳。那黑毛帳篷乃臨水而支,到了傍晚,溪水微涼,在夏夜月色中,更是讓人喜歡。
“仙兒……”鷓鴣哨與封門仙同坐于帳篷前說話,而封門仙面露嬌羞,惹得鷓鴣哨心神大動。
“師兄……你別怕……我們一定能拿到雮塵珠的,到時候,師兄就得和我一起隱居山中了?!狈忾T仙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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