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水衣將綠春宮二探滇王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鷓鴣哨和封門仙,其中往事,暫且不表??啥寺犃嗽扑碌慕忉專闹斜愣济靼琢恕请倝m珠九成就是在滇境草頭天子獻王的墓中。
獻王狡詐,擅長蠱術,此一節(jié),二人皆明白。怕只怕他夫妻有心同生,卻終將不能兩全。
“仙兒……你留下吧?!柄p鴣哨捧著封門仙的臉勸到。
“師兄如何出爾反爾?時至今日,我腹中無子,我倆的誓言,難道師兄忘了?”封門仙望著鷓鴣哨說道。
封門仙停了湯藥,叫鷓鴣哨日日進身。饒是如此,卻依舊毫無胎相。天意已現(xiàn),他倆如何不遵?
“仙兒……我只怕……只怕連累了你?!柄p鴣哨將佳人抱在懷中,吻在額上——上天總算帶他不薄,叫他這飄零之身,得了伊人愛護。
“你我夫妻本是一體,何談連累?師兄若將我撂下,便如虎失翼。若然師兄真的命絕于獻王墓,師兄覺得我會獨活嗎?”封門仙靠在鷓鴣哨胸前說。
這一番話,說的鷓鴣哨心軟身熱。這露天席地半夜叁更,二人無需怕被人撞破,鷓鴣哨便幕天席地,將他那嬌妻按在地上狂吻不止。
“師兄真是奸詐?!狈忾T仙羞道——自從那日起,鷓鴣哨便不準她再用避子湯,而后,鷓鴣哨日夜相纏,天天不顧早晚,都要灌滿封門仙一腔白漿才肯作罷。
可鷓鴣哨卻絲毫不動心神,他心里的計較,只有他明白。
封門仙被剝去衣物,叫鷓鴣哨二指入得如癡如醉,再無抵抗之力——這流氓已得其法,口手并用,叫封門仙如何抵抗?封門仙叫鷓鴣哨弄得泄了兩回身,而鷓鴣哨卻挺著那一桿七寸的肉槍隱忍不發(fā)。
“師兄這是干什么?”封門仙掩面責到——鷓鴣哨近日古怪,非要將她弄得泄了身才肯相入。那時節(jié)她渾身癱軟,只能讓鷓鴣哨予取予求,叫她如何不羞?
“我……我看古籍有載……若是女子先泄身,便更容易受孕。”鷓鴣哨憋的額上青筋暴起,聽得封門仙一問,便再也按耐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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