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年,你在哭……”這一聲喊得極其溫柔旖旎,那雙含情的雙眼似乎透過屏幕要望到她靈魂深處。
屏幕里,溫年的眼圈先是一點點泛紅,接著,淚水就毫無征兆地滾落下來。
她慌忙低下頭想躲開鏡頭,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,壓抑的cH0U氣聲透過麥克風(fēng),像細(xì)小的針扎在周應(yīng)淮心上。
他心頭一緊,聲音瞬間放得極軟,像怕驚擾了她:“別低頭,看著我,好不好?”
溫年渾身幾不可察地一顫,她可以承受冷言冷語,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放這一句溫柔的“好不好?”。
無從適應(yīng)的她沉默著搖頭,畫面里只能看到她柔軟的發(fā)頂。
“受委屈了?”周應(yīng)淮低聲詢問。
溫年想,委屈嗎?在她看來,好像也算不得委屈,只是對一個破碎的家庭感到深深的無力與迷茫。
彼時,溫年的思想還不成熟,她理解了所有人都有迫不得己的理由,理解溫聿城的冷漠,理解年知也的離開,也理解從未在她生命里出現(xiàn)的爺爺NN,她用自己的善良守護(hù)著支離破碎的家。
直到經(jīng)年后,在所有謊言被揭開的那刻,信仰崩塌的絕望,她才驚覺自己的存在是多可悲,可悲到又似乎合情合理。
這場Ai與恨的博弈中,犧牲的只有她!
屏幕那端,她的崩潰是寂靜的。
周應(yīng)淮不再催促,只是耐心地等著,一遍遍輕聲安慰:“哭吧,哭出來就好了,我就在這兒,陪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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