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往一年在這里也住不上幾日,是有點(diǎn)冷清了?!彼剖遣煊X她心中所想,姬燼道:“nV子的房中需要些什么,我也不太清楚,你想要什么盡管說,明日我讓阿玦幫忙張羅過來?!?br>
寧秋鶴搖了搖頭,道:“不必勞煩將軍了,我就借個地將養(yǎng)一下,等連雙回來我就走,將軍可還有空置的客間?”不是覺得占了主人的房間有什么不好,寧秋鶴怕的是同宿一間,夜里跟這將軍要擦槍走火。
“你要走?要去往何處?”姬燼仿佛沒聽見她的要求,輕輕地將她放在鋪好了錦被的床上,臉卻是不自覺地黑了下來。
“我……”其實(shí)她哪有什么地方要去?不禁語塞。
“不急在一時,連雙回來怕是還需要幾日,你且安心住著吧。我府上不像軍營里規(guī)矩多,日間你可隨意走動,不必顧忌?!奔a應(yīng)道,心中卻是暗自焦急,須得趕緊把事給辦了才好。
二人一夜無話。
此日清晨,姬燼早早到了書房,在書柜為數(shù)不多的書籍里,翻出一本《帖牘簽注》,坐在案前翻閱。云顯玦和姬焰走進(jìn)書房的時候,高大的身影正伏案默念著“久仰高第,愿結(jié)連理,倘蒙不棄,懇賜玉音注”
云顯玦以扇掩唇,輕咳了一聲,姬燼身形一僵,猛抬頭,正看見姬焰滿臉的笑意,伸手去取他手里的書:“阿燼在看什么,讓孤也看看可否?”
“不,沒什么?!奔a坐直了身子,將那本厚厚的《帖牘簽注》藏在身后,若無其事地道:“怎么這么早,不是還要上朝么?”
“今天初一,休沐?!凹а嫔焓謒0了m0姬燼的黑發(fā),”阿燼四處奔忙,連日子都不記得了。“
“哥,我已經(jīng)不是小孩了。”姬燼無可奈何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